ldquo新一代的交流和实践,已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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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年的深度平台合作伙伴,苏黎世艺术周与画廊周北京达成了国际间的空间共享和资源互访,在年六月苏黎世艺术周期间,两个国际平台合作举办了学术论坛“当下的双方对话:观看艺术的文化语境”,邀请两国的艺术界专业人士,聚焦中西方当代艺术的多维度视角。紧承论坛上半部分的热烈讨论,在下半程的论坛中,也有很多深刻的洞见不容错过。

画廊周北京×苏黎世艺术周

“当下的双方对话:观看艺术的文化语境”

论坛现场,苏黎世,

论坛嘉宾

(从左至右)

余国梁(CraigYee)

墨斋创始总监

卢杰

长征空间创始人

HeikeMunder

苏黎世米格罗当代艺术博物馆

(MigrosMuseum)馆长

乌利·希克(UliSigg)

艺术赞助人

AlbertLutz

苏黎世里特贝格博物馆

(MuseumRietberg)馆长

PeterPakesch

苏黎世玛丽·亚拉斯尼格基金会

(FondationMariaLassnig)总监

论坛主持人

卢杰希克先生这些年来见证并参与了许多中国和世界的对话,我想问问您认为中国当代艺术今天的变化是什么?在我看来,一切都“没有变”,但是一切又“变”了很多。是什么使中国当代艺术界如此不同?在这里我们应该思考的不仅仅是背景或政治对于创作的影响,也要从生产关系的角度去考量,所以我一直想从教育入手谈谈。

现在,中国主流艺术学院里面的院系设置仍然是油画(olipainting)、版画(printmaking)、雕塑(sculpture)和水墨画(chinesepainting);而有关“当代“的门类,在中央美术学院叫做“实验艺术”,在中国美术学院被称做“新媒体”或“跨媒介”。在水墨画学院,有擅长画花鸟、山水、书法或者人物的专家,我就是学画人物的,在中国传统艺术的评价体系里,人像画因为太过于写实所以地位很低,而书法里没有人物所以最被推崇,山水画排在中间,这些教育设置是直到现在都没有变的。

中国美术学院跨媒体艺术学院

再说变化的,当我们去看一些新的艺术奖项,获奖者中大多数都是从像柏林、伦敦、加利福尼亚和纽约毕业的。同样,现在中国学习雕塑、油画的艺术家,他们没有Craig刚刚讲的那些对于中国传统文化和历史背景的理解,因为他们的时代、经历和教育里没有相关内容,这种分歧和缺失本身也是发生在中国内部的两难境遇,或者说冲突和矛盾,我也先把这一点带回到我们的讨论中。

“张月薇:境码”展览现场

长征空间,

同时我想到年中国改革开放以来,伴随着全球化进程,中国在政治、经济、外交、金融、科技这些领域一直在飞速进步,不断参与到各种国际合作中。可是当代艺术相较于其他领域,可以说是发展得最慢的,似乎止步不前。甚至在中国艺术文化之独特性的讨论中,我也不认为我们进步了。依稀记得前面谈到西方艺术品商人进入中国所带来的巨大变化,在巴塞尔之前的黄金期中,上海和北京开幕的40个展览里38个都是外国艺术家的展览,这成为了时髦。难道外国艺术在中国展出就可以代表中国当代艺术走向国际舞台吗?这是一种真正的进步吗?的确,国际著名的大艺术家可以吸引到更多观众,因此大型美术馆需要这样的展览去吸引更多资金和资源。但同时,那些本应由非营利系统推动组织起来的学术对话、驻地计划以及策展项目等严肃内容,我们可以在柏林、洛杉矶看到,可是在中国却依然没有建立起来。当然,新闻报道里会讨论有多少科技和资金来到了中国,但是我感觉现在有趣的个展和群展越来越少了。

香港巴塞尔艺术展现场,

余国梁(CraigYee)我认为我们的标准正在改变,所以我觉得卢杰指的是一个更深层次的参与,我也非常同意这一点:有的艺术家隔绝在国内,从不看向国际艺术世界,他们的作品对于我来说,越发难以找到共鸣,也不再觉得那么有趣了。我所倡导的是同时具备“中国性”和“当代性”,两者不是相互排斥的,可以用当代艺术的观念和哲学语言去实践延续了两千年的中华传统,并创造出令人惊叹的和层次丰富的当代艺术。从另一个方面说,我认为目前国际化的趋势将会让一直生活在后现代的语境下的西方的观众受益匪浅,因为过去三、四十年,我对这个语境有一些疲倦了,我更在意我们能从世界上其他地区正在发生的事情中学到什么。我觉得不再处于中心不是一件坏事,因为不做主人而变换身份成为客人,我们往往可以学到更多。

乌利·希克(UliSigg)Heike想要找一种全球都可以理解的语言,但是这不是Craig所追求的。我想说的是,这个全球的语言会让大家理解起来更加容易,但是可能就没那么有意思了。而且我相信好的艺术家最后会用“差异性“说服人们,这种差异的来源可能是个人生活经历,但大多数情况下,更多是他们的出身和根基、来源于地方区域的文化背景,因为那些才是更真实切身的经验,他们会基于这种真实性去创造差异,用一种全球性的语言。

HeikeMunder我必须为自己辩解一下,我从来没有说要去寻找一个世界性的语言。我的意思是我们不希望观众欣赏的时候会有疏离感和异域感,而是想找到作品和观众之间的联系,从而增强可读性,让他们能够理解其中的意义。就像我举的巴黎世家广告的例子,全世界的人们正在从不同的大众渠道,如时尚、广告,一点点组建大家都可以理解的全球性的语言,融合了各种各样的背景。

乌利·希克(UliSigg)但是我认为您所说的像广告中的这些亚洲、非洲的元素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全球语言,他们仍然是西方视域主导下的一种交流。长期被奉为圭臬的西方艺术世界,越来越对其他文化开放,但新的问题出现了,就是西方当地的观众不能很容易地理解这些异质文化,这是像Heike负责的博物馆和机构所要面对和处理的问题。伴随这个问题存在的现象是,当要举办一个当代艺术的展览,该主题下我总是可以想到某个适合参展的中国艺术家的有意思的作品。但大多数情况下,他们并没有被考虑在策展里面,因为整个西方系统还没有相关的知识背景去了解这些中国艺术家的创作,所以如何去打破其间的壁垒,也是我和中国来的两位朋友共同关心的问题。

赵赵个展展览现场,

由当代唐人艺术中心于苏黎世艺术周呈现

PeterPakesch在西方,画廊美术馆有助于推动当地对于艺术的理解和重视。那么希克您对于您所参与的香港M+博物馆的项目有什么构想?

乌利·希克(UliSigg)我认为M+博物馆是要把当代艺术的概念带给香港的人们,也带给一部分的大陆人——因为每年都有千万来自大陆的游客来香港观光。当代艺术的概念在中国还是很新,有一些障碍比如内地的整体氛围不是那么拥护当代艺术,但观众没有机会去看的时候,又何谈理解、欣赏以至于收藏当代艺术?所以这就是M+的任务。

香港M+博物馆效果图

PeterPakesch你们认为这样的机构对于中国观众来说有什么影响呢?

卢杰像香港M+博物馆这样的机构非常有意义,它的实践超越中国,并且也不局限于纯艺术,而是在视觉文化上将设计、建筑和当代艺术融合、沟通;它有着严肃的研究态度和策展理念,对于我来说,它主要的贡献是将中国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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