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腊出道即巅峰,城邦成遗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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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游客正和三十年前的美国人一样,陶醉于风和日丽的希腊表象。很难想象,希腊就在不久前刚刚逼着邻国马其顿改国名,因为希腊有个马其顿大区,所以强迫马其顿改成北马其顿,否则希腊就一票否决马其顿加入欧盟和北约。霸气吗?这还是那个诞生了苏格拉底和亚里士多德的土地吗?

中国的一带一路,进入欧洲的第一站就是希腊,而对于这个东西方之间的国家,我们除了晒照片之外,了解的还太少太少。不妨跟着美国著名地缘学家卡普兰走进希腊肌理的深处……

巴尔干地区诸国

希腊——这个巴尔干半岛南端的剑突部分,这个被认为是西方文化和价值体系的发祥地,现在是什么,一直是什么,过去从来不曾是什么?

我在希腊待了7年,在这之前和之后经常访问它。尽管水平糟糕,但我能够用希腊语说话和阅读。我在希腊遇到了我的妻子,在希腊结婚,并在希腊有了我的一个儿子。我爱希腊。但我所爱的希腊是一个活生生的国家,我并没有遮掩其瑕疵、残忍等等弊端;并不是象牙塔内的古典学者心目中和旅游海报上虚构出来的那片土地。

因为我在希腊的“旅游经验”不如“生活经验”多,所以我对希腊的态度比我对巴尔干其他地方的态度更为痴迷。我在这里的生活经验让我觉得希腊是一个巴尔干国家。使希腊在20世纪80年代——也就是我在那里生活的那段时间——特别像是一个巴尔干国家的地方,是希腊的政治。这也是我将花费相当篇幅论述希腊现代政治氛围的原因:与论述希腊旅游的著作相比,这个话题几乎没有人论述过。

冷战结束之前,当华沙条约的存在强行使希腊与其北方邻居之间划开了一条人为的隔离线时,只有像我这样生活在希腊的西方人明白作为巴尔干成员的希腊是一个什么样子。那些在外面的西方人执意要把希腊看作仅仅是一个地中海的和西方的国家:事实与否,他们根本不在乎。当我年开始构思这本书的时候——马其顿只是被作为亚历山大大帝的出生地,而不是像目前这样是一个地缘政治问题,人们建议我不要提及有关希腊的事情,因为希腊“并不真正是巴尔干的一个部分。”我对此未予采纳。所发生的事件证明我是对的。90年代开始以后,希腊由于在马其顿和阿尔巴尼亚北部的边界争端而越来越多地出现在新闻报道之中。而且希腊在这一地区的政治行为,尽管其民主的传统可以追溯到远古,似乎却并不比其北方邻居们更有理性,而它的这些邻居一般来说并没有民主的传统可言。

我第一次去希腊是从南斯拉夫坐火车去的。第二次是从保加利亚去的,坐的也是火车。第三次是从阿尔巴尼亚坐公交车去的。每一次,在进入希腊边界的时刻,我都会立刻感受到一种连续性:山脉、民俗服装、音乐节奏、种族、宗教,这一切都与我离开的地区的一切深深地交织在一起。而且,正如在巴尔干的其他任何地方一样,种族与文化相互冲突,民族群体的生活模式与国家边界并不一致,因此,这种混合一般都是被予以坚决的否认。

“没有土耳其人生活在希腊,”希腊前副外长约安尼斯·卡普西斯曾对我说。“只有若干希腊人碰巧是穆斯林,碰巧相互之间说土耳其语。这里也没有什么马其顿人……”卡普西斯咆哮起来。你没有办法让他停下来。在希腊生活的那些年,即从年到年间,我从未听到过一个希腊人——除了少数几个著名的政客——主动提起帕提农(埃尔金)大理石雕塑品的问题以及不列颠博物馆拒绝归还这些雕塑品的事情。如果那个问题——已在西方引起了极大的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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